高考结束那年暑假,我所记得的除了闷热,还有书

   日期:2024-11-07    作者:caijiyuan 移动:http://gzhdwind.xhstdz.com/quote/2825.html

高考结束那年暑假,我所记得的除了闷热,还有书

可还记得,高考结束的那年暑假,你读过什么书?

这大概是一个奇怪的问题,毕竟去游玩、疯玩才是必备项目,才是最大的“正义”,怎会还记得读了什么书呢?“读过什么书?完全没有。”“读了什么书?记不起了。”离校那天,你可能把一堆书本打包作为废品贱卖了,你也可能见到有人撕书,有人把书本从走廊往下扔,伴着“终于解脱”的复杂情绪。书本嘛,已经暂时被抛弃,成了绝对的身外之物。

当我们拿着这个问题去问数年前、十几年前、二十几年前甚至更早参加高考的过来人,收获了种种回复。高考恢复后早期参加高考的任剑涛、许纪霖等学者回忆,当时没有多少书可读,唯有其他阅读方式,如任剑涛“以翻阅画报度过假期”。加之时间久远,也没有多少具体印象了。晚一些的过来人则有更多记忆。我们决定和书友们分享这一份读书记忆,他们如今有的在高校教书,在高校、图书馆做学术研究,有的在书店、出版、金融等行业工作。对了,还有来自其他读者书友的回忆。

以此,献给那年暑假。

如果你也记得那年暑假读了什么书,对书里书外有印象,不妨在留言区告诉我们。

讲述|书评君的朋友们

找寻智识与精神

小波是中国人民大学的校友,我也报考了他的母校,很幸运被录取了。大一的第一个学期,有天傍晚我找到东风五楼235室,这是小波上大学时的宿舍。我没有敲门,静静地站了两分钟就走了。那座楼现在已经被拆除了。

小波逝世五周年时,我和几位朋友还在万圣书园组织了一场公开纪念王小波的研讨活动。一些爱好小波的朋友将他们自己写的小说汇编成一本集子,取名《王小波门下走狗》。我评论小波的一篇文章也收入此书。李银河老师在序言里点到拙作,还说我“关于王小波的平民气质的说法非常准确”,当时让我受宠若惊。现在我虽然不再读王小波(的书)了,但不时还想起他那特立独行的自由精神。

这个阅读经验充满了偶然:当时史铁生的《病隙碎笔》刚刚出版,恰好在书店和我相遇。从那本开始,我又在高考结束之后的暑假读了史铁生更早之前的作品《务虚笔记》以及《我与地坛》。但现在回想起来,高考之后阅读史铁生竟然也格外契合。史铁生的文字充满了对于人生的距离感。在高考之后那段面对未知的未来日子里,一个年轻人似乎容易亲近这种冷眼旁观自己的人生,不悲不喜情绪。就好似通过史铁生的文字,对于未来多了几分掌控感,好似看到了关于人生的使用手册。《我与地坛》留下的印记很深,以至于高考之后去北京上学,一定要去做的事情是去地坛,就好似去找一个精神上的印证。

这本书的写法,

有点不一样

黄典林(中国传媒大学传播研究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我是2000年参加高考的,一晃已经24年过去了。那年恰好是江苏高考第一次改革,除了语数外,文理科其余科目分别融合为一门综合考试。作为那次高考改革实验的“小白鼠”之一,我在高考中的表现不是很理想,与第一志愿南京大学哲学专业失之交臂。最终,我没有选择复读,而是选择了一个与哲学相距甚远的专业——广告学。后来从广告,关注到媒体和新闻,再扩大到整个人类的传播实践,一路走到今天。

知道自己与哲学专业无缘后,在那个闷热难耐的暑假,我把自己为数不多的藏书中与哲学有关的书都拿出来翻阅了一遍。

说起这本《苏菲的世界》的来历,就不得不提到贝塔斯曼书友会。上个世纪90年代,德国出版集团贝塔斯曼进入中国,以上海为中心建立了靠邮政通信运作的书友会网络。在那个还没有互联网的年代,书友会的推广信息竟然传播到了我高中所在的江北小镇。我被入会赠书的诱惑所吸引,稀里糊涂就入了会,结果发现每季官方手册里,都必须买一本书,才能保持会员身份。那本《苏菲的世界》就是我“被迫”买的书之一,同时也是买后没有后悔的书之一。

何江(哈佛大学生物学博士,哈佛大学毕业典礼演讲第一位中国人,《福布斯》“30 位 30 岁以下医疗健康领域青年俊杰”):高考结束后的暑假,我花了不少时间读课外书,现在记得的两本最有印象。

一是《江城》,美国作家何伟在中国教书时以中国见闻写的一本非虚构作品,他给了我一个非常不一样的视角看待身边习以为常的事,也让我意识到,那些再熟悉不过的人和事,假以距离感和不同的审视角度,会带来全新的认识。这本书从某种程度上启发了我在大学和博士阶段的写作,我在哈佛读博期间写的《过往皆为力量》一书,或多或少,也是在离开中国后审视曾经的生活带来的新认识。

我目前从事生物科技行业,创立了空间基因组学领军公司Vizgen,从基因层面解释器官细胞的工作方式,《自私的基因》一书里的内容也经常提醒我从进化的角度,重新思考基因运作的方式。而在全球多个国家运营公司时,我经常会碰到不同文化背景的人,《江城》一书时不时会提醒我换个角度看待不同国家的文化。好的书籍能够影响一个人的一生,我很庆幸当时有机会能在大学前读到这两本佳作,也祝所有高考结束后的学弟学妹能在这个暑假找到影响自己一生的书籍和文字。

韩晗(青年学者、作家,武汉大学国家文化发展研究院副教授):我是2003年参加高考的,那年是历史上最卷的一年,人数多、试卷泄密,又叠加非典风险,再加上那时没有太多出国留学之类的途径,可以说是中国高考史上最不幸的一届考生,别人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我们是千军万马过钢丝。

当中一个很大的原因是,高考考得太差,实在没有心思读什么学术著作,也不太好意思找父母提出买书或出去旅游的要求,另外就是家里很多书高中时在课堂上都偷偷读完了。那个暑假是非常沉闷的,连所谓的谢师宴都很单调无趣,好在散文随笔读来可以解闷。

我在那个暑假曾写过一篇文章,叫《逝去的日子如流水——回忆我的高三生活》,现在回头看,竟然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但许多场景仍然历历在目。尽管那个暑假非常沉闷,但它是我成年的开始,现在我并不后悔自己青春叛逆时浪费的时间,也不后悔自己那个看起来有些狰狞的高考成绩,因为我在高中课堂上看了几百本文史哲的书,这种阅读的积累才是我一生受用不尽的财富。

哲学、理科,

或中文?

都是在书店的书架上找到的,午饭后睡觉,醒后窗外大雨滂沱,很快停止,我便沿着落满雨水的路走出去,看心情能走多远,到达某个书店。

接下来的阅读则像是悬疑小说中搜寻凶手的工作,在中学常读的一些课外书都是现当代名家的散文,因貌似对写作文有帮助,老师管得也就松一些,是梁启超、鲁迅、梁实秋、林语堂、余光中、余秋雨等一长串的名字。名字连着名字,名字去寻找另一个名字,作家提过的,我便去找,也就编织了一张庞大的人名地图与网络,卢梭、康德、尼采、萨特……这些东西在小城的书店找不到,不过当时电子购买的渠道已经出现,记得是通过一本叫“九九读书人”的小册子,上面有邮购链接,下单,然后被邮寄过来。

读法也随心情而流淌,莱布尼茨和黑格尔读起来像准备高考的体验,那就索性不读了。午睡做梦,梦见打魔兽争霸的“sky”在给黑格尔教学,教给他人族的“速矿”战术。

那时我不关注这些书里面的学术,也不关心这些书里面的历史,只关心那些符合青春心情的句子。于是改写之、意会之,管他柏格森说的绵延有什么含义,大概讲的是一种不再有高考束缚的自由流淌的状态吧,管他尼采说的超人是什么意思,大概是有一种不再受高考束缚的自由流淌的人的样子吧。我于是可以把所有哲学理论读成读者文摘,就像今天经受了所谓的专业训练,可以把所有读者文摘读成文学理论一样。

大概到了整个假期快结束的时候,我才突然想明白,我要读的专业是中文,不是哲学。然后找了一些文学史和语言学概论一类的书翻,那种自由流淌的心情,就被蓄进了学科的水库。夏天快结束了,午睡后雨下得越来越少。有一家常去的小书店倒闭了,我也要假装开始一段新生活了。

身在曹营心在汉,大概也是从进入理科班并发现自己既不擅长亦不喜欢物理、化学、生物之后,我就开始了阅读文学书的“工程”。当时获取书的方式很简单:周中主要去学校的图书馆,印象中是一间破旧、孤零零的教室,平时几乎没有人,可以随手拿取自己想看的书;周末就去省图书馆借书和自习。当年有一个模糊的读书计划,大体上是准备看完近现代的法国文学与捷克文学,前者因为萨冈,后者因为米兰·昆德拉——他的书集中被翻译成中文,每一本我都很殷切地读完。印象比较深的是看了一批法国现代小说,部分“俗气”的之外也看过少许冷门的,比如圣·埃克苏佩里的《夜航》。记忆中一直到高三最后三个月的冲刺阶段,我才放弃了对“无用的课外书”的阅读。

借书是一件被公认为很危险的事。我秉承着对朋友“才子”身份的尊敬,用三天就看完了这本书,并把它“完好”地还了回去——要知道高二整个暑假我都读不完《简·爱》。这本书对我的震撼是全方位的,其中也伴随着同龄人已经在阅读这样的小说的震撼。我随后就从图书馆里借了有马尔克斯小说的书,很多是他的短篇小说。而在各种纷繁复杂的现代小说分类系统的交叉地带,因着马尔克斯的辐射,我接着读到了博尔赫斯、乔伊斯、卡夫卡、布尔加科夫等。如今看来大概率是要被贴上“文艺青年”的标签,但在2007年的夏天,我觉得自己真正地走进了文学的世界,不再是经典的、古朴的、简·奥斯汀式的世界,取而代之的,是充满着未知的可能性。虽然在读《百年孤独》之前,已早早地决定“一定要去读中文系”,但这次“冲击”还是让我更清楚了两件事:第一,我绝不可能写出令自己满意的小说,作家梦碎;第二,我选择了一个自己超喜欢的专业,高考很值。

一本书、一个人

严飞(清华大学社会学系副教授):我是2000年参加高考,当时还是考前填志愿,所以是先填志愿再等待命运的安排。

李国顺(南京艺术学院戏剧与影视学院教授):我是1989年7月份参加高考的,距今已经35年了。在我高考结束的那个暑假,我读了不少书,其中法国作家司汤达的小说《红与黑》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邓安庆(青年作家):我2003年参加高考,考试结束后去上海投奔我哥哥,当时他在宝山工作,没有空带我玩,我就自己去福州路的书店淘书看。印象深刻的有两本。

另外一本是罗曼·罗兰的《约翰·克利斯朵夫》,之所以要看这本书,是因为看到当时有一位新概念作文大赛获奖选手写的一篇文章,他写到自己读这本书的美妙体验,所以我也想找来看。不过真正读过之后,还是有点失落的,那时感觉全书过于冗长,人物的对话没完没了,虽然咬牙看完,所得到的体验只有疲惫。

如今回忆起来,印象最深的是,哈利·波特在9又3/4车站对孩子说的这一句:“阿不思·西弗勒斯,你的名字中含有霍格沃茨两位校长的名字。其中一个就是斯莱特林的,而他可能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我脑海中立刻浮现了邓布利多这位魔法界的最持正守护者,他的光明与强大,他的死亡是魔法界的至暗时刻;还有斯内普的那副黑切白的阴郁模样,以及内心深藏的温柔和忠诚。哈利·波特系列伴随我整个高中时期,在书的最后,被众人守护的小小哈利,在一个众神黯淡的时代,最终成长为新一代的兼容并蓄、暗藏信念的守护者。被照亮守护的人最终成长为持灯者。

去读书吧,

如饥似渴

帮厨小哥留下的这本书,纸张泛黄,残缺不全,是我在那个书籍稀缺的年代唯一一本课外读物。这部小说的焦点就是我要去读大学的城市,它竟不期而至,这或许就是人、城与书之间的一种冥冥之中的缘分吧。

烈日炎炎,车水马龙,我却读得津津有味,抬不起头,一度耽误了吆喝生意和招揽客人。我向往着要去读大学的这座文化古城,明明是西安,为什么叫“西京”。我记住了书里提到的大街小巷,期待着上了大学,一定要踏入这些奥妙无穷的文化地带。书中描写的那些鸡零狗碎,看似信手拈来,平淡无奇,却让我义无反顾地想要走进去。如今回想起来,大半是因为这样的偶然与必然,才让我在此后的求学路上,更多了一份知识分子应有的敏感、敏锐与敬畏。

高考以后,去读小说吧,体会人生百态,感喟世态炎凉。去读哲学吧,重塑世界观、价值观与人生观。去读非虚构和纪实类的作品吧,走出校门,感悟社会。去读历史吧,回首过去,反思当下,前瞻未来。去读社会学、政治学、经济学、管理学、心理学吧,让社会科学指引你对社会的观察、思考、批判与分析。去读书吧,各种各样,如饥似渴。

梁捷(青年学者,执教于上海财经大学):我参加高考是20多年前了,高考结束也没有什么钱买书。

晏婷婷(第十二届书香中国·北京阅读季金牌阅读推广人,金融行业从业者):最好的记忆好像总是跟书有关,高考完的那个夏天也不例外。

那个夏天最深切的记忆,是南方小镇长长的黄昏和席慕蓉的一套诗集。傍晚时分,总是会走出房间,一边在小镇上散步,一边在心中默念下午看到的书中喜欢的句子,从暑气渐消的黄昏,一直走到暮色四合的晚上。无论是“我喜欢出发 喜欢离开 喜欢一生中都能有新的梦想 千山万水 随意行去不管星辰指引的是什么方向”,还是“我相信 爱的本质一如 生命的单纯与温柔”,如今,回忆起当时少年独自散步时徘徊在心头的青春絮语,也许,心头无所挂碍,而又怀揣着美丽的诗句、充满对未来单纯憧憬与向往的状态,就是独属于年少时的无比珍贵的时刻吧。

还有爱书的你们

甘禾子(由读者在线填写的昵称,下同):高考后暑假读的书里最有印象的是一本不记得名字的窄版厚厚的诗集,凡所录诗的作者都有简短而又别出心裁的自我介绍,其中部分诗与诗人至今仍有印象,也有个别诗人多年以后竟有过交集。暑假快结束时,该集子被一个落榜的同学拿走了。

星河集邮册:高中毕业那年我读了《百年孤独》,上初中的时候听说过这本书,一直很想读一读,但没有找到时间,高三结束终于可以读了。印象最深的是有个角色爱吃土,有点震撼。阅读时的感受很奇妙,像掉进了一个时间、空间都在流动的迷宫。

绪川谨子:《麦田里的守望者》,很放空超治愈。

李李李:很遗憾,我在高考结束的那个暑假并没有读什么,我甚至不记得做过任何事。才过去三年,但高考乃至高中对我来说遥远得像一个梦,一个不好不坏的梦,虽然我现在会偶尔做关于高考的噩梦。高考之前,我装腔作势地读着三岛由纪夫;大一开学后,我读完了剩下的陈映真。我不能说阅读“塑造了我”这种大话,但它确乎参与着我的生活,我也很开心阅读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如此很自然的事,这或许也是一种难得的幸运。和阅读比起来,大学本身反而是最微不足道的部分。我不喜欢学校,我大学生活的记忆会被书籍填满,虽然很滑稽,但也很珍贵。

青禾:当时高考失败了,收到一所普通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那会儿是在复读和去上大学之间摇摆不定。那会儿失落、迷茫裹挟着我,我很是压抑。正好书架放着爸爸收藏的《毛泽东选集》,我就从第一册开始看了,说不上获得了什么,但是确实平复了我浮躁的心灵,也让我决定去上大学,人生短短几十年,复读即使只需一年,也会错过很多世界的精彩,即使很多与我不会有多大关系。

淩十月:高考结束那年暑假,我看的是《十万个为什么》的其中一册,讲的是关于自然星空的那一本。老家在农村,夏天一到,满眼都是密密麻麻的星星,而我会在楼顶上,翻着书找星星,预估什么星星在什么方位,那个时候特别喜欢看启明星,它是出现得最早的,也是最亮的,有时候还会在月亮旁边。那时候就觉得非常有意思,大自然真的非常神奇。

白玛多吉:干农活。上世纪80年代的农村没有任何闲书可读,每天就是顶着日头去棉花田里干活,像《飘》里的黑人似的,在骄阳和暴雨中洗刷自己,洗刷身体和灵魂。

枫叶:《国富论》。逛书摊时买的,希望以此作为大学时代社会科学的入门,因为我是文科生嘛。那年七八月,我跟爸妈回老家,把《国富论》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凳子上读,窗户外微风习习。我看得很吃力,只是模模糊糊明白第一章讲分工的重要性。但那一刻,我依然感觉自己很幸福,因为真的就是随心所欲的阅读。

杨飞鸟:那年暑假读了《苏菲的世界》。印象最深的是作者在谈到自由民主的价值观时强调,这些观念随着资本主义产生,存在不过几百年,因而是值得怀疑和思考的。看完书觉得丧失了生活的标准答案。后来发现,高考结束后的人生,真的再也没有标准答案了。

曾晋:偶然或者必然,当时看的是还未爆火出圈、荣誉加身的《三体》,那是一个挺忙碌慌乱的夏天,因此其实感觉一切尘埃落定、该和解告别的都完成所念后,才在床前的灯光下睡前读了几天。买了三部曲,直到开学去报到,只读完了第一部,但还是觉得非常饶有趣味且故事精彩,便把剩下两部放进行李箱,成了带去大学的第一本和第二本书。后来在无聊的公共课堂上接着读,读到第三部的“只送大脑”,可能是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一个片段,那时正好要到课间,我只觉得恍恍惚惚,世界变得不太真实。这也是少有的震撼我的读书时刻。

的豆瓣酱:看了毛姆的《人性的枷锁》。我那时一直被要求做一个优秀少年和青年,在家听父母的,在学校听老师的,出门要急别人所急、想别人所想,生怕自己给别人留下糟糕的印象而坏了发展的大方向。《人性的枷锁》让我体会到人生是美好而自由的。

此外,老师经常讲名著,他会先问:“有谁读过这本书?站起来给大家讲一讲。”如果没人回答,他便自己来讲故事梗概。我印象最深的是《悲惨世界》,老师一边讲一边将关键词写在黑板上。我当时想:我要读遍老师读过的书……

枣枣枣:高考最后一门英语考完后我就去了书店买了三本书:《人间失格》《杀死一只知更鸟》《麦田里的守望者》。只记得不是很喜欢《麦田》,但故事主角骂骂咧咧的人生态度给了我极大的震撼;很喜欢《知更鸟》,从来没在文学作品里读到过这么纯粹的善。

作者/书评君的朋友们

征集/罗东

编辑/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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